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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漆而至丨便胜却人间无数

睡起秋色无觅处

满阶梧桐月明中

人间忽晚,山河已秋。不知不觉中,立秋已至。南北朝时期《三礼义宗》:“七月立秋,秋之言揫(音秋,聚也),缩之意。阴气出地,始杀万物,故以秋为节名。”看着窗外依然耀眼的太阳光,我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个萧杀之气。正所谓夏来如山倒,夏去如抽丝,看来夏天的尾巴还在挣扎着不肯离去。要在最后的时间内给人间展示一下它的真正内涵。在这个暑气逐渐消逝的日子里,我决定静静的观察一下入秋这件事情。从身边的事物开始观察,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淮南子》曰:“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睹瓶中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通过几日的观察,真的可以看到有叶子已经开始从树上滑落的迹象。同样随着立秋的如期而至,中国的传统节日之一“七夕”节,也逐渐临近。如胶似漆被提到的频率也在逐渐升高。今天就和大家分享一个关于“漆”的内容。

“漆”本作“桼”,象形字,与割漆的刀口非常相似,上有木下有水,中间左右各一撇,像用刀划开树皮。诺哥今天要给大家分享的就是这样一种事物——传说中的大漆。年前,从它与人类结缘开始,就开始了一段传奇故事。大漆,又名生漆,从我们的祖先从树上采割下漆液来,它就开始了自己精彩的表演,从混沌到清晰,从流淌到干结,征服了一代又一代先民。源于自然,洋溢着混沌之美。且色彩瑰丽,千年不腐。

漆树,新生代第三纪的古老遗种,原产于中国,现在东亚、北美等地区均有分布。它在用利刃割取时,会分泌一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就是大漆的最初状态。据科学考究,年前的中国,已经有大漆的使用。在漫长的岁月更迭中,它用质朴的印记来串起了中华文明史,如同玉器,瓷器、青铜等成为中华文明传承数千年不可分割的载体。有时候它会是一把漆弓,有时候它会是一个漆碗,有时候它又会成为一个迷人的漆盒,放在美人的妆台之上。

《庄子·人世间》就有“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的记载。从大漆最早进入人类社会开始,它的收集方法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如同它的特性,千百年来依然保持着最初的迷人模样。现代的人去采集大漆,依然是要用特殊的刀具去将漆树的树皮划开,用贝壳或者其它容器去承接它,等待它一滴一滴落下。大漆,作为大自然赐予人类最好的礼物之一,具有防腐、防潮、耐高温、防虫蛀等特性,被称为“涂料之王”。

《说文解字》里提到,“木汁,可以髹物,象形,漆如水滴而下”。天然生漆非常难得,在一棵漆树的整个生命周期中,大约只能割出10公斤左右的大漆。漆艺行业内流传的这样一句话,“百里千刀一斤漆”,完美的诠释了它的珍稀程度。大约要在棵漆树中辗转,一次才能采得一公斤天然大漆。在日本,它又被称为“黑金”。这里为什么要提到日本呢?可能大家还不太明白,这里诺哥给大家解释一下,日本在现当代被认为是漆艺最具有代表性的国家之一,而日本的英文名“JAPAN”就是指“漆器”。如同中国的名字"CHINA"与瓷器同义一样。

那么稍微懂点漆艺的人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诺哥,日本的漆艺也是从中国传过去的,有什么可以豪横的。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好传统、好物件、好手艺,可能大家觉得地大物博,丢了就丢了,无所谓了。正是这种做事的态度,才让如今社会在谈论盛唐文化传承时去日本汲取好多资料。

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我们在提倡文化自信的同时,也在逐步发力去保护和传承一些事物,就这样,传承数千年的漆艺,成为了国家非遗项目之一。制漆的手艺人们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大漆作为最早被发现的涂料之一,从发现开始就被涂于木胎或其他材质的造型之上,反复涂刷晾干后,制成精美的漆器。在漆器制作完毕后,不仅能自然的体现木头原有的纹路神韵,而且摸起来手感顺滑,色泽清莹光澈。从此就走进了人们的视线,任时光如梭,沉淀岁月的痕迹,魅力如初不减当年。

古代文献中有“漆之为用也,始于书竹简,而舜作食器,黑漆之,禹作祭器,黑漆其外,朱画其内”的记载。可见漆器在很早时候就进入了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在祭祀方面与玉器有着同样重要的地位,被作为与天神沟通的媒体独立存在。大漆的使用和发现完善了中华文明的历史传承。而漆艺,则是以漆成艺,漆器则是漆艺的载体。作为漆文化的赖以存在和发展的物质基础,漆器作为中华文明的瑰宝之一,千载以来,任凭时光流逝,岁月更替,它就静静的在那里。即使人们一直认为中国是丝绸、瓷器、茶叶的发源地,它只是作为一个被冷落的存在,依然不离不弃……

大漆作为自然界最神奇的产物之一,在发现之初就成为了一种独立存在的语言,成为了人类最亲密的伴侣。它做过食器,做过礼器,做过饰品,做过家具,日用器物里面也不乏它的身影。可以洗净铅华、朴实典雅,可以内敛深邃、温润如玉。大漆多见朱、黑两色,被人们称为世界上最美的红与黑。

漆液在离开漆树的时候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色泽会发生一定的变化,颜色逐渐变深。完全干燥后变为一种褐黑色的漆膜,它所表现出来的黑,跟平常见的黑色略有不同。大漆不仅可以防水、防腐,而且耐高温、耐磨,含有部分挥发性致敏成分,有过敏史的人最好不要直接接触漆液。此外大漆还可以作为黏合剂,强度据说超过现有的大多数胶类。

明代曾有诗赞曰:“生漆净如油,宝光照人头;摇起虎斑色,提起钓鱼钩;入木三分厚,光泽永长留”。大漆的难得在于它的难以量产,一公斤大漆的制作大约需要一个熟练的采漆工采割约颗左右的漆树,再反复过滤、炼制而成。而整个过程全部完成大约需要断断续续需要2个月左右的时间。接下来诺哥简单的就大漆的生产过程给大家简单聊聊。

割漆

在巴蜀之地有这样一个谚语,“世上有几苦,烧炭,割漆,卖豆腐”。割漆时最好的时间在日出前,工人往往需要半夜进山,熟练的漆工一晚上大约能割60棵左右的漆树,大约能收集漆液约ml左右的漆液。大漆的割取需要漆树的树龄在10岁以上,而且采割时间每年大约只有90天左右,每一棵漆树,隔两年才可以割一年漆,否则容易将漆树割死。漆工们用漆刀割开漆树皮,露出木质,将刀口切成燕翅形,再把贝壳或斗叶等收集容器插在刀口下方,任漆液流入其中,每天上山割漆插入容器,下山将收集好的漆液刮到桶里带回。一年中的三伏天所割取的漆是最好的,其中七月通常被认为是割漆的最佳时间,这个时间产的大漆被称为“三伏漆”,为了收集最好的大漆,常常要在38℃左右的高温下工作10余个小时。其中经常还要冒着各种恶劣的自然环境,马蜂、毒蛇、野猪也常有出没,最痛苦的是前面诺哥提到的过敏,采漆的过程中,漆工还要忍受过敏引起的浑身肿胀,遍体起疹,皮肤糜烂,数月难愈。一棵漆树从夏至吊水开始到霜降收刀,可以在树上割出的刀口上连续割十次。其中“三、四、五、六、七、八”六刀割出的生漆是最好的。大漆在这时候就成为一种载体,承接着采漆工的殷切希望,带上了人世间的烟火气息。

滤漆

滤漆时工人们需要选用受力强,空隙均匀且细腻的白布,类似于以前做豆腐时用的压豆腐的布类似。两人合作,把浸湿的白布折成兜状,把大漆淘起来,倒入四层白布中,合上口后,朝不同方向旋转,白布的两端塞入漆床的摇把绳套中,两人逆向同时旋转,待白布拧紧,漆就渗出,另一只手用一根长的圆木棍随布套外层往复刮漆,经过过滤的大漆滴落在下面的斗盆之中。两人用木棒来回挤压布,擀出布里面包裹的生漆,直到漆液全部流出后,布里留下的就是漆渣了。此过程需要反复数次才能得到细腻的漆液,这时候的漆液已经能够直接使用,但因为色泽度的缘故,只能用作底漆。常用的大漆需要在这个的基础上继续进行提炼,才能用作器物面漆来使用。

炼漆

大漆的炼漆液常用的有两种方法,一种叫做暴晒法,工人将过滤好的漆放入木桶中爆晒,并用木棍不时的搅拌漆液,以便使漆液中的水分能够受到太阳的照射,搅拌时要观察漆液中水分的多少,和漆液的颜色是否一致。如今也常用远红外线照射,来去除多余的水分。第二种方法是煎熬法,这个在熬制时多加入冰片盒猪胆汁来调配,以便使漆清而不滞,使用时无刷痕,制作漆器时如对漆液有更高的要求,通常会在炼漆完毕后继续用丝绵等绞滤数次,这样使得大漆在使用时更加得心应手,随心而做。

至此大漆的制作便算是告一段落,开始正式进入漆器的学习时间,在中国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漆器正是大漆生命的延续及绽放,从时光的长河中一路走来,依旧灿烂无比。器以载道作为中国传统造物的意境和追求,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道以成器,而器以载道。大漆的美,透过漆器表面含蓄而柔和的光泽,无声胜有声。

从新石器的漆弓到秦汉时期的礼器,再到明清的异彩纷呈的漆器品类。漆器从诞生之日起,就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不可分离。以漆为媒,以漆作器。见证着历史进程中的文化审美及信仰,也承载着古人的人文智慧与手作温度。成为人类追求极致,追求天人合一的一种象征,一种关乎于生命变迁的器物美学。

新石器时代漆弓现藏于杭州萧山跨湖桥遗址博物馆

在中国关于漆的使用最早可以溯源于浙江萧山跨湖桥遗址出土的漆弓,距今已有年左右的历史,出土的漆弓上面直接用漆树的漆液涂在上面,给它上了一层天然的保护膜,虽然历经岁月的洗礼,依旧闪烁着先民的智慧和情趣。该漆弓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早使用大漆的漆器。由赤红色的变质漆表膜、漆层、单色漆下层、木胎四部分组成。漆弓的出土,无疑从侧面论证了中国是世界上天然漆最早使用的国家。从漆弓可以看出天然大漆是最初的标签被先民们定义为防腐,也就是说漆器可能诞生的最初的原因就源于它的防腐功能。随着人类社会的逐渐发展和进步,漆器的发展随着人们审美能力的提高,也有了新的变化。而这种对美的追求,一旦形成,就成为中国一种可延续的传承保留下来,漆器也从一种单一的制作方式变的百花齐放,成为了一门艺术,一门手艺,一个民族的文化见证,一段岁月的历史变迁。

河姆渡漆木碗现藏于浙江省博物馆

人们对美的追求是从色彩开始的。从河姆渡遗址出土的漆木碗来看,上古先民们已经能利用朱砂和松烟(松灰)调制出黑色和红色。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中国漆器的主色调。红色和黑色作为漆器在早期最容易获得的颜色,影响了很长一段时间。有很多人认为这是由于中国人尚红、尚黑的缘故,黑在古时候被认为是玄,代表水或者是一种道的幻化,而红色常作为母系图腾崇拜(与生殖有关),后期发展为火焰图腾。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上文中诺哥已经讲过了,天然大漆的颜色本色是棕色,底色很重而粘度大,很难调色,红与黑最容易获得,所以在初期是最具代表性的颜色。

北京房山琉璃河商周遗址出土的漆器残片

夏代的木胎漆器不仅用于日常生活,也用于祭祀,并常用朱、黑二色来髹涂。殷商时代已有“石器雕琢,觞酌刻镂”的漆艺。商周时期的漆器有了新的变化,在颜色变化上受到制约的人们,转而向另一个方向去尝试改变现有的局面。此时最主流的社会文化,当属诺哥前面文章中分享过的青铜文化,人们的审美主流是泛着玫瑰金色彩的吉金,上至祭祀礼器,下至食器、水器,从九鼎礼制到车辕兵器,青铜之物成为社会的主旋律。此时的漆器作为一种小众文化,只能从其它方面去创新,于是乎就诞生了一系列镶嵌类漆器,在漆器的上面镶嵌上贝壳、宝石、金子等,形成了一种新的器物美学主张,从此印象了后世几千年。

战国彩绘乐舞图鸳鸯形漆盒现藏于湖北省博物馆

到了战国时期,漆艺的发展已经成为一种比较成熟的技艺,而颜色和纹饰方面也有了新的发展,其特点是"朱画其内,墨染其外"。器内涂朱红,明快热烈;外髹黑漆,沉寂凝重。信阳长台关楚墓出土的彩绘神怪龙蛇及狩猎乐舞的小瑟,随州曾候乙墓出土的鸳鸯盒,江陵楚墓出土的由蛇蚌鸟兽盤结而成的采绘透雕小座屏,堪称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其中湖北曾侯乙墓出土的“战国彩绘乐舞图鸳鸯形漆盒”,该器全身以黑漆为底,绘艳丽的鳞纹、锯齿纹、菱格纹等。左侧绘击鼓图,左侧绘撞钟图。方寸之间,气象万千。这个时期的漆器从器物的造型到工艺的繁复、结构的变化、胎体的材质方面都有了新的发展。

战国虎座鸟架鼓现藏于湖北荆州博物馆

漆器的评判标准从最初的颜色方面,逐渐演化成为工艺的极致追求,譬如有的以造型取胜,有的以髹漆精良取胜。这个时期的装饰手法以彩绘为主,面漆多数表现面漆常表现为纯正、庄重、深沉,而纹饰常为加入油料的精制漆,色泽明亮、鲜艳,两者在同一器物上形成对比,相得益彰。而对漆的肌理光泽方面也有了两种不同的做法,退光与揩光,前者常表现为光彩内敛,庄重典雅,后者则光彩照人,晶莹剔透。不同的手法带来不同的装饰效果。

当然在先秦时期也不乏漆器精品,“彩绘凤鸟双连杯”就是这个时期楚国的一件精品,整个器物造型优美,集雕刻、漆绘于一身。凤首昂扬,口中衔有一颗彩绘漆珠。双翼若展翅振翼,腾空而起。据说为当时夫妻新婚时的行合卺之礼的酒器,内壁底部有圆孔,中间有竹管相通。新郎新娘会各执一根吸管放入各自的杯中,表面上各自饮酒,但实际上喝的却是同一杯。真正意义上的共饮一杯酒,合二为一。琴瑟和鸣,美美与共。而楚国的凤文化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标志之一,凤鸟是祝融的化身,是楚人崇拜的图腾。楚国漆器的造型和装饰,常与凤鸟意象相结合,展现出楚国独有的神韵。后期有机会诺哥给大家单独开个篇章讲下龙凤图腾文化。仙鹤啄蛇、赤豹伏地,鸾凤独立、巨鸟衔鱼……楚汉时的漆器纹样绘制出一个光陆怪离的仙境。

西汉“君幸酒”云纹小漆卮

到了汉代,青铜文化逐渐没落,而瓷器仍然处于逐渐发展的状态,这时候的漆器已经发展到了无物不漆的状态,漆器胎体有木、陶、铁等各种形制。上至帝王龙椅,下至百姓便器。从刚出生用来清洗的澡盆到去世后的棺木,生活当中,无漆不欢。这一时期的漆器表现为气韵生动,富丽繁复,造型不凡。代表性的器物有马王堆墓及海昏侯墓出土的各类漆器。大量出土漆器表明汉代漆器进入了鼎盛发展时期,品类及技术已经卓然超群。西汉《盐铁论》里说:“一杯棬用百人之力,一屏风就万人之功”,一个漆杯的价格甚至相当于十个铜杯。漆器成了当时地位和财富的象征。

北魏漆画屏风(局部)出土于山西大同

汉代以后瓷器逐渐兴起,而漆艺随后则传入日本。“墨髹朱里,导源虞夏。日本至今,尚供日用。彼中治漆,悉因我法,墨守精进,通国风行。(朱启钤先生《髹饰录》弁言)”英文CHINA为瓷器,JAPAN为漆器,或得于此。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丧葬文化的改变,陶器和瓷器成为主流,漆器出土文物逐渐变少。

到了唐朝,漆器的发展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有用稠漆堆塑的堆漆;有用贝壳镶嵌的螺钿器;有用金、银镶嵌的金银平脱器。镂刻錾凿,无一不精妙绝伦。雕漆工艺是中国工艺美术中的精华之一。一种称为犀皮漆的制作工艺诞生与此,制作出的图案取决于表面起皱和点纹的起伏变化,有行云流水之肌理,有高古豪放之雄奇,后期在宋朝时大放异彩。另外剔红漆器在唐代也已出现。由于色彩的不同,亦有“剔红”“剔黑”、“剔彩”及“剔犀”名目。大漆涂抹下的盛唐,在月光下的海水里闪烁生辉,螺蚌堆叠出蟾宫,金箔雕镂出雍容。精细雕琢,曼妙彩绘,一雕一绘,尽显漆器之美。

宋时简约之美成为主流,从诺哥前期分享过的瓷器文化就可以略略的了解,有一色漆器、堆漆描金、戗金等类别。两宋在一段时间时曾被认为是一色漆器的时代。一色漆,纯黑最多,纹路多样,变幻无穷。在元代漆器中,多数有堆漆肥厚的特点,刀法独特,浑然天成。“著录布如云,何人丹漆器。玄风白马谈,紫气青牛志。”到了明代,《髹饰录》记载的漆工艺表现技法达到种。在螺钿镶嵌工艺的基础上发展除了百宝嵌工艺,加入宝石、象牙、珊瑚以及玉石等材料,成为明清时期的重要表现手法之一。

到了今天漆艺的体现已经成为一种传承的技艺,进入了新的发展时期。新中国的漆画代表人物唐明修这么说,“漆最好的表达方式之一是多层的髹涂,待漆层达到一定的厚度之后,加以研磨,把凸出的部分削去,再不断打磨至光滑,让底下的漆层从漆面上生长出来。看起来丰富斑驳的漆面,摸上去却光洁如镜,这在传统漆艺中有专门的工序来完成。”色漆、罩漆、描漆、描金、堆漆、填漆、雕填、螺钿、犀皮、剔红、剔犀、款彩、戗金、百宝嵌各种工艺百废待兴,在漆艺的制作中历经时间沉淀,终将成为时光长河中的星云,深邃至极。

目睹大漆的深邃,触摸到大漆的温润,你会深深感受到那难以言传的美感。任凭时光如梭,温润华美,器物色泽不会黯淡,愈见其华。岁月会让珍贵的更有分量。器物之美如人生,有时厚重才显珍贵,羽化方能成蝶。关于大漆的分享今天到这里就告一段落,我们下次再见,seeyoun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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