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咒的神奇妙用
文/姜卫湖
我的大姥爷叫王马诚,出生于年,山西武乡人,自幼身体羸弱,常年多病,七岁时母亲带他到当地一座叫茶棚观音寺的千年古寺,叩拜观世音菩萨认干娘,以后每天坚持念观世音菩萨圣号遍,病愈。年我的大姥爷20岁,那年冬天,寒风刺骨,冻脚掉耳,十分冰冷,村外的三官庙里住进一位逃荒的老乞丐,衣寒单薄,一卷脏兮兮的破被子烂黑的棉絮难以御寒,几乎要冻死了。我的大姥爷看着可怜,心生怜悯之心,把他引回家中,共同住在柴火燃烧的大土炕席上,母亲一日三餐,粗粮淡饭,悉心伺候。老乞丐自称大悲居士,精通佛法,双盘跏趺,夜不倒单,喜欢持诵大悲咒。大悲居士教我的大姥爷学禅坐,背诵大悲咒,讲解大悲咒的妙用,还教给他许多神奇的治病法朮。第二年春天,杏花飘香,绿柳争春,大悲居士辞别了我的大姥爷全家,不知去向。大悲居士走后,我的大姥爷才发现大悲居士的一卷破被子还在窑顶南瓜架上放着,临走竞然忘记拿了。于是,母亲取下破被子准备拆洗干净妥善保存,等待来年大悲居士来了有个交代。拆被时发现被子里裹着一本毛笔字小楷书法手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文。从此,我的大姥爷如获至宝,毎日坚持读经,念大悲咒,持诵观世音菩萨圣号。直到年无疾而终,端坐往生,享年81岁。离世后给后代留下许多念经持咒治病救人的神秘传奇故事。
今年正月,冠状疫情暴发,我宅居家中,听82岁的老母亲讲述了我的大姥爷王马诚生前念诵大悲咒诸多传奇故事。现记录如下,以飨诸位莲友(读者)眼目。
年春天,日本鬼子正在我的家乡进行疯狂的大“扫荡”,施行残酷的“三光”政策,所到之处杀人放火抢粮,非常可怕。各村游击自卫队在当地抗日政府领导下,保护村民逃荒避难,加之连年大旱,经常打仗,老百姓少衣缺食,饥饿和疾病威胁着人们的健康。钻山洞,入地道虽然能躲避敌人的追捕和杀害,可是,阴冷潮湿的居住环境使许多人生疥疮、湿疹和囊肿。由于抗日战争形势恶劣,缺医少药,病人越来越多。我的大姥爷常给人义务诊脉治病,村民的健康命运就都寄托在他的手中。我的大姥爷仁慈善良,来者不拒,在他眼中竹木树叶,山花野草,都是治病良药,再加上咒术加持,患者服用多有痊愈。我的大姥爷接触的各种病人多,又没有消毒防护设备,自己的胸脯不慎感染病毒,皮肤下面凸起许多发疼坚硬的小圪塔。为了尽快治病,自已亲自上山坡采集草药。一天,我的大姥爷在山沟一处避静的地方发现了一只前脚爪受伤的花猫,毛色篷乱,叫声凄惨。猫发现有人,三条腿着地,吃力的想逃跑。
“咪!咪!咪!”,我大姥爷学猫的叫声,轻轻的招唤。
花猫听到叫声,抬起流血的爪子,停止跑动,缩着圆圆的脑袋,睁开害怕的眼睛盯着我的大姥爷,猫似乎发现他不是坏人,“咪呜!咪呜!”的警惕回应。
我的大姥爷奓开两臂,双手呈环抱状,弯下腰,慢慢的走近受伤的花猫。猫没跑动,摇着尾巴,在等待。我大姥爷把花猫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失去父母的孤儿,细心检查花猫的伤口是枪伤,这肯定是日本鬼子干的,我大姥爷这样想着,把花猫抱回家中,用花椒盐水清洗流血的猫爪,然后涂抹雨道土,精心喂养,一月后,花猫爪子很快就恢复了捕鼠能力。从此,与我大姥爷形影不离。
日本鬼子在不远处的几个村庄安下据点,封锁了交通要道,全县各个村庄都在八路军和游击自卫队掩护下往山洞地道转移粮食和生活用品。村里人心惶惶,逃难保命。在这个战火烽飞,饥饿困苦的年代,我的大姥爷只顾为了给别人治病,自已整个胸脯病毒发作,溃烂,当地人叫莲花疮。疮疤千层,四处扩散形状像莲花的叶子翻卷,故名莲花疮。疼痛难忍,流血淌脓,恶腥奇臭。
那年我大姥爷40多岁,多次申请参加自卫队打击日本鬼子。队长拒绝了,说:“你这种病会传染给队员,不行!好了再来入队!”无耐,不能上前线参战,在家东躲西藏用尽各种方法治疗,不见好转,莲花疮在一天天扩散,疼痛在一天天加重。
我的大姥爷被莲花疮扎磨的皮包肢骨,卧炕不起,瘦弱无力,像死人一般。偶然一双深陷的大眼珠在转动时,人们才知道他还活着。日本鬼子三天两头进村“扫荡”抢粮烧物杀人,形势非常严峻。村上的人都离村逃难了。我的大姥爷身体不能动,住在老房子又不安全,遇到日本鬼子烧房不杀死也会被烧死,再说钻入地洞空气不流通,潮湿阴冷,他的莲花疮臭味辣鼻,比日本鬼子的毒气还呛人。
我的姥爷,三姥爷只好把我的大姥爷用单架抬上藏在一个废弃的破窑洞里,用旧门扇挡住,并置放一些炒面和水,在这个刀割脖子的战争年代,亲人们只好忍着痛苦留下他一个人听天由命吧。
我的大姥爷运用过去大悲居士传授的治病朮,治好了无数人的疾病,唯有在自已身上失去了效用,他知道,这都是自己过去生中造业报应。他呆在破窑洞里不想等死,不想伸长脖子等日本鬼子来割他的头。脑袋里不停的在回想日本鬼子几次进村“扫荡”时的凄惨情景:敌人抓住民兵王金山砍下他的脑袋,鲜血喷在老杨树上,眼睛大睁着,牺牲了;刺刀在王小苟的肚子上捅了几个血窟窿,鲜血染红了土地和茅草,牺牲了;还有日本鬼子的一颗滚烫的子弹,飞进妇救会主任王苗花的太阳穴,倒下了,据说肚子里还有身孕。我的大姥爷在忏悔,在回向,为这场怨深似海恨难平的无故众生超荐,愿这场战争尽快结束。这个该死的莲花疮,害得他不能上战场保家卫国,心里很不安宁,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怎么能躲在破窑洞等死!一定会好起来,上战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让日本鬼子滚出中国去。他这样的想着。挣扎着,端坐着身体,把左腿搭在右腿上,然后把右腿搬到左腿上,禅坐持念菩萨圣号祈求天下平安。
开始他听到远处传来枪声、炮声、喊叫声,参杂马蹄声和刺刀磨擦声,一股日本鬼子小队已经进村来了,我的大姥爷一心持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放下生死杂念,气沉丹田,舌抵上腭,手结定印,即刻入定。
此时,破窑洞里忽然很安静,像是一轮弯月照在森林中一样幽暗,禅定中见幽暗处出现两个数丈高的黑影向他走来,面目狰狞恐怖,头发像火焰一样向上竖直,好像传说中的啖肉恶鬼形象,伸出长长的獠牙,把他胸脯上的莲花疮一块一块的往下撕裂嚼咬,另一个吸血恶鬼吐出宽大的长舌头把脓血吞噬。吸血鬼的嘴巴和鼻子糊满粘稠的脓血,还要往他血肉模糊的疮疤处潵尿。啖肉恶鬼,吸血恶鬼吃饱喝足,狞笑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盘转着身体像旋风般扭动着,荡起一阵恶风,掀翻炕头上的碗筷和草席,飘出窑门,一阵风声过后,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中去了。
过了好久,“咪咪!咪咪!”大花猫摆动着长长的花尾巴,爬在我大姥爷膝盖上亲密的猫咪。我的大姥爷像在梦中一般突然惊醒了,一道刺眼的阳光从窑洞的破门板缝隙中照射进来,噢!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我的大姥爷没有死去,被猫叫声惊醒后发现胸脯很轻松,血水还在流淌,裤子和土炕全是污血,刚才似乎做了一个恶梦,好像有两个恶鬼在啖食他的肌肉,但记忆中的印象很模糊,一时又想不起来。
原来在前一天,日本鬼子一个小队进村“扫荡”,挨门逐户搜寻,没有发现一个人,只是抢了两只羊和几只鸡,一把火把大姥爷家的房子点燃了。一群日本鬼子看着升腾的浓烟,叽哩哇啦的叫唤着,“咵嗒咵嗒”的离开了村庄,随后俩个日本鬼子想发些横财,超小路经过破窑洞门口,见一只花猫“咪咪咪咪!”的叫唤,高翘着花尾巴从破门扇的缝隙钻了进去。两个狡猾的日本鬼子互相在胸前“米西米西”的比划女人的手势,踢开门扇,冲了进去,见一个篷头垢面的人端然正坐在哪里,闭着眼睛像泥塑的神像一样,一动不动,胸部上长满脓疮散发出刺鼻的恶臭。两个日本鬼子大喊大叫;“你的,什么的人!干活!”我的大姥爷一动不动。“八格!八格牙路的!民兵!”我大姥爷仍然一动不动。
两个日本鬼子见我大姥爷像木头人一样呆坐着,像哑巴,聋子似的。伸出手指探了探我大姥爷的鼻子,还有微弱的气息,确定没死去,见敞开的胸脯,长满了千千层层的好像枯木树上连阴雨潮气浸润后生长出木耳似的奇怪疮疤。两个日本鬼子看着翻卷的疮疤,觉得好玩,拿起刺刀在我大姥爷的胸口脓疮处,上下左右来回不停的划割剜挖,莲花脓疮顿时皮开肉绽,一层一层干褐色的坏死的癞疮皮,随着刺刀的刮削,掉落。臭味溢满窑洞,血水糊满刀刃,脓血不停的流淌,一个鬼子用枪托猛砸我大姥爷的肩膀,发出硬棒棒的捣木头的声音,又用坚硬的皮靴使劲蹬踢,妄想踢倒,剖腹割肉,然而像一块坚硬的磐石纹丝不动;另一个鬼子褪去裤子对准血淋淋的胸脯裂口,哗哗哗哗的潵尿取乐,而后,日本鬼子踢翻碗筷,狞笑着扬长而去。
疯狂的日本鬼子离开了村庄后,村里一片沉静,燃烧的房屋还冒着青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花猫从煤灰圪洞跳出来,已经静静的卧在我大姥爷的身边,等了许久,猫爪搭在膝盖上“咪咪咪咪”的叫着,好像在告诉主人,你醒来吧,日本鬼子走了。
两天后,当地民兵配合八路军作战,击退了敌人的疯狂“扫荡”,逃难群众才陆续回到家中。我的姥爷,三姥爷一直在担心我的大姥爷在这次大“扫荡”中不是疼死就会被日本人杀害。结果,我的大姥爷不仅没有被日本人杀害,无意中还刮骨疗毒治好了脓疮。奇怪的是胸脯不再疼痛还结了一层血痂,七天后完全愈合,胸部肌肉平滑,没留下疤痕。我的大姥爷说,这是大花猫请来,啖肉鬼,吸血鬼专门来给我治病的。动物皆有灵性,你救他一命,他也要救你一命。
正是:鬼子剜肉尿伤痕,姥爷病愈谢猫恩
我的大姥爷给人看病已经很多年了,他会治了各种疑难杂症,超出了中,西医治疗的范围,治疗方法离奇神秘,令人不可思议。瘟疫、神经病、烧汤伤、鬼附体、牙庝、腿疼手到病除,非常神奇,人们尊称他王大善人的名气越来越大。
上世纪五十年代,长治地区爆发了多次疟疾和霍乱瘟疫,当时医药条件很差,重症患者一但感染,上吐下泄很快就死亡,轻微一些的人支撑十天半个月,最后也难逃活命,疫情来势凶猛,非常严重。死亡人数据增。我的大姥爷当时属于“牛鬼蛇神”的批斗对象,许多人问病,他都东躲西藏不敢接待病人,又怕遇到“革命委员会”的英雄抓住进行反封建迷信批斗教育。于是,他整天装聋卖傻不见人。
有天傍晚突然一辆马车驶进道行沟村,来了三个老婆两个男人求医问病,听口音他们是长子县人,家乡疟疾瘟疫严重,好多人已经拉肚子死亡,得不到医疗。他们多方打听,才知道武乡道行沟村有个仁慈的王大善人会看病,就赶马车疾行百里来求王大善人治病!我的大姥爷心里害怕,怀疑是革委会批斗小组专门侦探,坚决不看病,不见人。我的姥爷,三姥爷见这三名妇女,穿着极其破烂,浑身补丁套补丁无法数清,两个男人更不用说,大腰裤一折叠,一件破布衫千疮百孔,一看就知道是穷困老实的庄稼人,他(她)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十分辛苦。我的姥爷,三姥爷认真查询后才知道是长子县安家寨人,全村三百多口人,己经得疟疾病死去十五个人了,感染疟疾上百人,危在旦夕,各方药物治疗无效,才来武乡求名医大善人问疾。在我的两位姥爷极大努力说服下,保证不是暗探来抓人的,我的大姥爷才放心开始诊病,三指搭脉各按寸、关、尺三部位,说出了中药秘方,鲜桃叶、野艾、马鞭草。吩咐回去,井花水洗,大锅煎熬,全村大小人等都内服外洗,村道街巷洒石灰水。因为一家一户治好了,抵抗力薄弱,必须全村人都服药,群治群防才可治愈疟疾,趋除瘟灾。”
长子县安家寨终于求得妙药,回去后大伙采药,大水清洗,大锅煎熬,妇乳老少全部内服外洗,乡村道路,房前屋后,石灰水消毒,果然七天后人人痊愈,户户健康。后来,举村人等来村致谢,一时传为佳话。正是:瘟疫传染死伤人,一锅野艾救全村。
我大姥爷给邻村李刚禄家老婆王金花治牙疼病的神奇疗法,更是神秘莫测,难以置信。
王金花四十多岁,与我大姥爷算是祖上老亲,半年前突然牙痛的要命,找牙科医生拔除掉这颗牙,过一个月另一颗牙又发炎疼痛,如此反复,多方医治无效,牙龈肿涨,饭食难嚼,人已消瘦几近疯狂。在那个打倒“牛鬼蛇神”的年代,想找江湖郎中很难找到,知道也不敢给人看病。王金花无奈之下,偷偷的来找我大姥爷治牙疼。我的大姥爷见亲戚来人,知道不是村工作队的干部就开始给她治牙疼。我的大姥爷等到下午未时,太阳热气正盛,让王金花站到东墙根,距离院墙三尺远,正好人影被阳光照射到墙上。过去我大姥爷家是土坯院墙,用麦糠泥摸了一层,表面平整光滑。调整好角度,太阳光照射的人头影子正好落在院墙中央,我的大姥爷在人头影子找到嘴巴的位置,用柴火棍画了一个露着牙齿的大嘴巴,然后,端一碗清水,念大悲咒三七遍,满含一口,朝向墙壁上人头影子上画嘴巴的地方喷洒,墙壁干燥,不见一星半点水湿痕迹,可是王金花的脸面却如同大雨倾盆,水汗涟涟,湿润的头发像被澡浴喷头浇淋,一束束紧贴头皮,滴水的感觉浑身清亮爽快。一碗清水喷洒过后,紧接着我的大姥爷从针线包里取出一根一拃长的银针,口中不断的念大悲咒,一针一针往墙上的人头影子上的嘴唇位置猛刺,王金花感觉牙齿,牙龈一阵阵酥麻,墙壁上的人头影嘴巴部位鲜血直流,如同墙窟窿里冒血一般,好生奇怪。
王金花霎时间像换了一个人,开口合嘴蠕动自如,一点都不觉的痛疼,嚼食吞咽顺爽,没有阻碍。感动的热泪横流,便倒身下拜。正是:牙疼半年人已疯,针扎人影祛疾病。
我的大姥爷持诵大悲咒的神奇故事还不止这些,到底大悲咒的神奇妙用有多大。宣化上人说,大悲咒,根本没有法子讲的,大悲大咒通地天,一百一千十王欢,大慈大悲能祛病,孽镜一照匾高悬。大悲咒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村里王胜利的儿子豆豆5岁了,老婆在炕头烧火做饭,一锅开水沸腾,关键时候上了一趟厕所,豆豆就把一只胳膊伸进锅里去了,开水烫得水泡明亮,小胳膊红肿疼痛,嚎叫声嘶心裂肺。王胜利夫妻急忙抱着豆豆去找我的大姥爷,结果被豆豆的爷爷拦住了,因为豆豆的爷爷正好是刚刚写过申请的积极分子,说:“医院给豆豆看烫伤,要相信革命科学,反对封建迷信,这些妖道,牛鬼蛇神还能看了烫伤,耽误了豆豆怎么办!”王胜利不敢怠慢医院,又打针又消炎又涂烫伤膏,一只小胳膊水泡未除,红肿未消,反而感染化脓,引发高烧,情况不容乐观。七天后医生说没法再治疗,节肢吧!”王胜利头奓了,豆豆才五岁就节肢,少一只胳膊,以后怎么活呀!他下决心改变方法,激烈抵抗老爹的反对,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找“牛鬼蛇神”王大善人给豆豆治病!”
王胜利抱着豆豆来到我的大姥爷家哭天喊地祈求我大姥爷想想办法。我大姥爷一看,豆豆伤势严重,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治疗阶段,救人要紧,也不管什么迷信不迷信,斗争不斗争,抓人不抓人。让王胜利把豆豆抱在院外一棵老枣树下,提个小墩子把小胳膊伸出来平放上面。我大姥爷把食指,中指并拢做剑状,蘸清水,在红肿的小胳膊上写了几个特殊的字符,口诵大悲咒七七遍,然后端一碗清水,念大悲咒三七遍,在老枣树斜生长的一枝粗大的树杆上面喷水,再用厨刀在树皮上来回刮削。豆豆毫无疼痛感觉,枣树皮却鲜血淋漓,一块一块的树皮像小孩烫伤的肌肉一样软嫩发红,再看豆豆的胳膊突然就红肿消失了,小胳膊上下举动自如,没有了烫伤疼痛的感觉,但是在手指缝隙疤痕深处仍有肿疼迹象,手指头还不能自由活动。我大姥爷又找来一块干西瓜皮、破帆布洋伞,用火烤干磨成粉,放在一枚新镜子的玻璃上面,咒三七遍大悲咒,再用他口中喷出的清水搅均调成糊状,然后,涂抹到小指头上的整个烧伤部位,七日后痊愈了,无细毫疤痕,亲眼看到的人无不称奇,但又无法解释其中道理,确实神秘的令人惊诧。
正是:胳膊烫伤又感染,神奇秘法不外传。
我的大姥爷持诵大悲咒给人看病的神秘事情觉得好像是神话传说。其实还有更为奇异的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母亲说,这些都是她年青时亲眼看见的。
我的大姥爷四媳妇我叫四妗则,母亲叫四嫂,村上人都叫她四嫂。四嫂有年秋天到玉茭地擗玉茭穗时,突然想小解,地里玉茭杆一人多高,生长茂盛,她就跑到一个很阴暗的避静圪佬小解。下午回家后,全家人都在院里有说有笑的扒玉茭穗的皮,四嫂忽然,脸色煞白,口不能言,四肢弯曲,身体佝偻,往前一倒,口吐白沫如蚕丝状,“哕哕啘惋”直叫唤,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家里人赶紧通知我的大姥爷。不一会儿,我的大姥爷来了,说:“把四的家(四嫂)抬鸡笼里!”过去农村养小鸡时专门用荆条编织的一个大筐,用来扣养小鸡,防止飞禽,狗猫糟害,保护小雏鸡使用的一种大筐。很快人们把四肢僵硬,弯曲,身体佝偻人事不醒的四嫂抬起来放进鸡笼里。家人们都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不醒人事了呢?我的大姥爷,说:“这是女人家,随便往地里尿泼,冒犯着蜘蛛精了。”我大姥爷左手端碗清水,右手中指,食指作剑形状,其余三指弯曲回抱,口中喃喃喃喃的不停的念诵大悲咒,念诵十遍停止,“噗嗤!噗嗤!”往四嫂的脸上,头上,身上喷水一次,接着再念,再喷水,如此反复十余遍,右手两指在空中书写无法知道的字体。一碗水喷完,空中书法也完成了。然后我大姥爷猛然大“嘿!”一声,“出来!显身!”鸡笼边像变化魔术一样,爬出一只拳头大小的花蜘蛛,六条细长,弯曲的长腿,抬着一个圆鼓鼓的身体,站在鸡笼筐的边沿,圆秃秃的小脑袋还在慢腾腾的摆动着。我大姥爷把蜘蛛装进罐子里送到玉茭地去了。
送走蜘蛛后,四嫂就在鸡笼里慢慢的苏醒过来,像刚刚睡醒一样,还打了几哈欠,人们问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四嫂全然不知道。
正是,妇人小解得怪病,蜘蛛现身露原形。
作者简介:姜卫湖,法名果治,男,汉,山西省长治市武乡县人,曾在多家网络平台发表小说,散文,诗词多篇,致力于弘扬佛教文化,现搜集撰写佛教因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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