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吃不下饭,牙疼;睡不着觉,牙疼;不想学习,牙疼;不去工作,牙疼。
牙疼,不间断地困惑了我四十多年,为了医牙,医院,如原住孝义五0医院,医院,医院,医院,医院,医院,医院,还有数不清的孝义市沿街私人门诊。
最早的一次牙疼是一九七五年,当时我在农插队,有一天牙疼,我没有出工,有社员下工后来看我,问我怎么没上工?我说牙疼,他们帮我看了看,说我右下牙倒数第二颗侧面有个洞,是虫吃牙。他们找来罐头瓶,里面放菜籽点燃,放在我耳朵上熏,说能把虫子熏出来,牙就不疼了。在以后的几次牙疼中,他们都是用同样的办法,帮我治疗,虽然不能去根,但也能缓解点疼痛。
南梧桐村好社员,
几次帮我度难关,
一心一意做好事,
没有收我一分钱。
第一次医牙是一九七九年,那时在部队,还是那颗牙,疼了好几天了,我找连队卫生员宋德清,想开点止痛药,卫生员帮我看了看,说我这颗牙已经被虫吃光了,就剩下牙根了,干脆拔掉就不疼了,我听了卫生员的建议,第二天上午,医院拔牙。医院口腔科,女护士叫闫贤菊,医院学的卫生员,医院的护士们都很熟悉,他对闫贤菊说:“这是我们连的兵,牙疼几天了,帮它拔掉算了”。闫贤菊看了看我的牙,没说什么,就给我打麻药,用夹子拔牙,夹了半天,牙齿一动不动,后来闫贤菊又用刀把我的牙龈割开,又夹了半天还不动,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2点了,医护人员都下班了,食堂也开饭了,宋德清怕闫贤菊着急,指着我对闫贤菊说:“这是你们山西老乡,孝义的”,转过头又对我说:“贤菊是山西壶关的”,我赶紧补一句:“我们班长也是壶关的”。这时,闫贤菊把夹子放下,拿起了钳子,她告诉我忍着点,一狠心,一用力,就把牙拔掉了,也许是时间长了,麻药过劲了,真的很疼,感觉脑神经都疼,我心里想:今后再也不拔牙了。回到连队,我对班长说:“医院口腔科闫贤菊是你们老乡,长得很漂亮”,班长说:“闫贤菊眼高呢,我们老乡都有的提付指导员了,看上闫贤菊了,闫贤菊还不愿意呢”。二0一八年,壶关县的战友们聚会,我还向老班长打听闫贤菊护士有没有参加?老班长说,他们那一年有三个女兵,现在一个都联系不上了。晚霞映照着西山,月亮已升起在东方,寂静的夜晚,不时传来几声枪响,远处的炮火将夜空照亮。我们的护士,在对越作战的战场上,在守候伤员的帐篷里,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几个晚上不合眼,从天黑熬到天亮。她们把伤员当同志,当战友,当兄弟,当亲人,热情关怀,悉心照料,盼望战士们早日养好伤,重返战场,打击越南侵略者,打出国威,打出尊严。这就是我们可敬可爱的护士,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为保卫祖国,为建设国防,做出的牺牲和贡献,也只有在人民军队——这个共产主义的思想熔炉里,才能铸造出千千万万个,像电视剧《凯旋在子夜》中的江曼护士长,像北京卫戍区,警卫第四师的闫贤菊护士一样,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有为人民服务的本领,有奉献精神,品德高尚,作风优良的新一代最可爱的人!一九九八年,我右下颚牙疼一个星期,突然有一天早晨起来,右半边脸肿了,肿的很大,像面包一样。在医院输液一周消肿了,医生告诉我是颌骨囊肿,需要做手术,我听了医生的建议,来到A市医院做手术。医院病房,好心的病友就提醒我,手术以前务必要给医生送礼,否则会在你的脸面上割刀,让你留下永久的刀疤。社会风气就像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以前,当听到某些人,想办成某件事,想达到某个高度,而请客送礼,拉关系走捷径的时候,还有些看不惯;如今,自己也要打听医生家的门牌号码,上门送礼说好话,请医生高抬贵手,刀下留情。哲学家黑格尔说过:“现实的就是合理的,而合理的就是现实的”,随大流吧。我躺在手术床上,手脚都被捆绑,一动不动,但我的眼睛能动,我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那么多灯,就像那么多只眼睛看着我,也许它们都感到奇怪,以往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气息奄奄,人命危浅,医护员们想尽一切办法,竭尽全力要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可是它们看我不像病人,身体健壮,精神饱满,红光满面。一切准备就绪了,怎么还不开始呢?又过了一会,权主任走进来了,医护人员也跟他在后面,权主任让我张开嘴,看了一眼说:“嗯,就在里面割吧”,说完就走了。我心中暗喜,多亏听了病友的劝告,否则脸上真的要被割一个口子,好好的脸蛋,留下一条刀疤,虽然有人说:“刀疤是男人脸上的勋章”,那是对受伤人的一种安慰,就像歌唱《清洁工美丽的心灵》,那也是对环卫工人的一种安慰。
手术快结束的时候.已快中午12点了,医护人员开始调侃:中午有情况吗(指饭局)?选在哪个方向啦?我知道是说给我听的,我心里想,我已经送礼了,我不可能再出饭钱了,我闭着眼睛,拼住呼吸,没有人能够叫醒装睡的人。
半年后,旧病复发,还是这个位置,还是这个症状,医院,还是这帮人,还要做第二次手术。我想不明白,当时方案是怎么制定的?是不是医生的技术不高?还是我打点的不满意?唉!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就要勇敢而愉快的接受,已经有了第一刀垫底,也不怕再割第二刀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出院了,在乘公交车回家的路上,碰见了我的中学老师,老师告诉我,她以前也得过囊肿,只在门诊花几十块钱就处理了,而我却是动了两次手术,送了两次礼,花了两千多元钱,看来,学生的命,比老师的命值钱。
牙齿没有保养好,是父母亲的过失,我从小在家里就没刷过牙,直到十八岁去农村插队,看见知青点的哥哥姐姐们刷牙,我才学着刷牙,其实已经晚了,那时已经坏了两颗牙了。当然也不能全怪父母,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一样,先解决温饱问题,兄弟姐妹多,父母亲也照顾不过来。年,我去B市医院补牙,卦了号坐在走廊里等着,钱医生叫了我的名字,她先给我打磨,清洗,然后叫护士拿针来,听着钱医生对小护士说:“这根针粗了,再换细针……”,小护士一趟又一趟跑着拿针,钱医生也忙乎了好一阵,然后对我说,一颗牙有三条根管,我的三条根管都堵了,她给我导通了一根,另外两根没办法导通,医院没有那样先进的设备,医院也没有,必须去太原。我心里正在嘀咕:补个牙还要去太原?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害怕让人家笑话呢。这时钱医生已经掏出手机,跟太原的医生联系了,看她这个热情劲,真像个好人。她放下电话就告诉我太原的地址和医生的联系电话,我说再考虑一下,回家商量一下再定。
过了几天,我又来到B市医院口腔科,我对钱医生说,不想去太原,把牙补上就行了,钱医生当时就放下脸了,不高兴地对我说:“今天不能补,还要做几次治疗”。
我已经感觉到钱医生在刁难我了,想想这么多年来,在孝义城里的私人门诊,补牙很多次了,从20元,30元,到50元,元,每次都是一次性就处理了;医院要分两次处理:第一次打磨,清洗,塞药布元,第二次是一周以后再来补牙又花元。而今天,不知道要花几个元才能补一颗牙。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转身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当着那么多排队的患者,还有几个行进中的医护人员,对着钱医生高喊:“你们这是拉黑牛,根管堵不堵是你说了算,我们看不见也摸不着,到了太原,根管通不通也是由他们说了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无谓地,多花了很多冤枉钱,告诉你,B医院我以后不会再来了,即使我来了也不会再找你”,说完我转身就走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了想,这颗牙我不补了,根管我也不去通,我要看看这颗牙能演变成什么样,大不了把牙拔掉,要不了命。
过了几个月,孩子们说,医院口腔科技术也不错,可以去那看看,我听了孩子们的建议,来到了医院。
医院口腔科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不用挂号,也不用等很长时间,医生直接给我做治疗,打磨,清洗,补牙,一次性完成,然后给我开单据,让我到一楼大厅交费,还能用社保卡,根本没提什么根管堵不堵,通不通的事。
补牙至今已有一年了,吃饭咀嚼脆骨都没问题,想想B医院那个钱医生,就是坏良心了,她把钱看得太重,道貌岸然,道德缺失,视患者为猪羊,来一个宰一个,真可谓:
身披白衣黑心肠,
杀人用刀不用枪,
别看她的个子小,
挣钱不认爹和娘。
我跟老婆说过,到街上补鞋,缝裤子,买菜等等,不要跟做小本生意的人讨价还价,他们有可能在为上学的孩子攒学费,也有可能在为看病的亲人攒药费,我们现在已经不差这点钱了。
一个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有时要为一个单位活着,有时要为一个集体活着,有时要为一个民族活着。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代表着你所在的单位,无不代表着你所在的集体,无不代表着你自己的民族。人活着应该有点精神,有点追求,要多做好事,多做善事,要留一点作品让人们传阅,留一点口碑让人们传颂。当人们走在街头巷尾,漫步在超市广场的闲谈中,有意无意还能提起我们的名字,还能记起我们的好处,我们就知足了,我们就没有白活一世。直到有一天,我们寿终正寝,去见马克思的时候,我们就可以骄傲的背诵保尔·柯察金的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应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他在临死的时候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注:权主任不姓权,钱医生不姓钱。)
汾局工程处张焕福
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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