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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阿訇和三个医生的故事阿訇散文

一位阿訇和三个医生的故事

文|徐显伟

编|闪宇顺

喜欢思考的我,经常思考很多问题,正儿八经的教门方面的多一些,还有人生方面的大是大非问题,也有生活琐事,家长里短的小问题。

就在这几天,我参悟起真主的恩惠,确切的说,是参悟真主赋予我们的恩惠。

真主的恩惠太多,太复杂,我得一点一点的捋顺,一点一点的记录,一点一点的表述。真主的恩惠需要我们时时刻刻参悟。因为经常梳理梳理真主给人的恩惠,容易培养一个人感恩的美德。即便是无法记录得那么准确无误。事实上,即便是再聪明的人,再精明的人,也无法记录完整真主给我们的恩惠。父亲生前好说,真主让我们活着,就是最大的恩惠。他想说的是,人一直生活在真主的恩惠中,人一直在享受真主的恩惠。正如真主的使者说的那样:“兑耶上面一切都是享受。”

记不完整,能说清楚吗?能表述完整吗?事实上,即便是能说会道,伶牙俐齿的人,也说不清楚,也无法作完整的表述,更何况咱这拙嘴笨腮、天生表达能力弱的人呢?!纵然无法表述完整,或者说表述得很笨拙,很蹩脚,但我还是想说,反正能表述多少,就表述多少吧。

阿訇一家有个头疼脑热的,去乡村卫生所看医生,不是不用掏钱,就是减免医药费。

今晚陪杜师娘去村西头的小诊所看牙,就是最好的例子。

杜师娘这几天牙疼。

俗话说:牙疼不算病,疼起来要人命。

她说“我这牙...你瞅瞅,就是最里面的...上牙,疼得我呀,整夜黑儿睡不好觉,翻个身,它也疼。今儿上午,一颗辣椒籽咯着它啦,算是惹住它啦!哎呀,主--啊!疼得我呀,没办法...早晚,我非拔了它不可。

杜师娘恨恨地说,但她不敢咬牙或者切齿,恐怕一不小心再惹着“人家牙牙”。所以,只能在说话的时候够加重语气的力量,把话说得重一点,狠一点。

我劝她,可能是火气上来了,这几天干燥,还吃辣子。

霄礼拜后,我陪她看医生。

小诊所在村西头千年运粮河的河畔。出寺门顺着南北大路往南,走不多远,见路边的电线杆上面挂个标牌“***村卫生室”就往西拐,拐进胡同,走到尽头就是。

接待我们的女医生是通过婚姻进入教门的新穆斯林,医术与口碑一样好。大学毕业以后和丈夫合开了这个小小私人诊所。因为找她看病的人多,医院上班,去年又辞职到上海工作。这几天因为公公归真才请假回来小住。

她和村上的人一样,对我们挺尊重,挺亲善的,她保持着中国医生的传统美德,说话轻声慢语的,哪怕是阐述病人的病情,都说得那么的娓娓动听,分析的头头是道。她细致询问了杜师娘的病情,检查得挺仔细,包两天的药说:师娘,这治牙疼的药呀,多多少少的都有点刺激胃,最好饭后吃。先吃两天的药,看看效果,如果还疼的话,我再给你改方...

我顺便购买一瓶复方丹参片。

我是买过这种药的,知道这个药的价格,明明标价15元的一瓶复方丹参片,她硬是象征性的只收5元。我们执意付15块钱,她执意不收,轻轻地说:阿訇,师娘,我这不是客气。咱教门上的事情,我懂的少,照顾阿訇这一般般的小情理,我是懂的。收这5块钱,都怪让我不好意思了。

这让我想起来巴医生。

我们最初是在漯河与许昌两地区的交界处做宣教工作,当阿訇的坊叫上坡清真寺。与寺一墙之隔的个体卫生室,主治医师姓巴,人们都尊称他巴医生。

巴医生名叫巴安。常年在外当阿訇,对无血缘关系的长辈,我习惯有礼貌地按年轻年长论辈分。当时我才22岁,顺着一帮年轻人尊称看上去有40多岁的、留有小胡子的、白白胖胖的巴医生为“大大”,见面称呼人家一声“安大”。

每天晨礼拜的时候,前来找巴医生看病的、做针灸的病人以及随同病人的家属,坐依在他们的交通和运输工具,已经按先来后到的次序排好了队,超长的队伍紧贴巴医生家的大门,排过寺门口,顺延着狭窄的胡同,一直排到村街口的大路上。无论是春夏或者是秋冬,几乎天天如此,只要不是遇上阴天下雨、刮大风那样的恶劣天气。变化的是病人,不变的是队伍的长度。

咱不说人家的医术高超,也不说巴医生的针灸在当地非常出名,尤其是对脑血管病,由高血压冠心病引起的半身不遂等症状;不说他每天早上坚持给所有前来要求针灸者皆免费服务。

就说人家对阿訇的乜贴,就说人家对于阿訇的照顾与关怀。

他不是说仅仅为自家坊上阿訇一家提供免费医疗,就连阿訇介绍过去的同行兄弟也同样免费。离开上坡多年,偶尔回上坡邻坊的亲戚家小住,去巴医生那儿看病,依然享受免费服务。如果我生病,在医疗进行中,巴医生忙里偷闲,挤出时间跑寺里看我,他会细致询问我身体恢复的情况,叮嘱我要注意哪些事项等等。

巴医生常说:“你们当阿訇的,千行百里,背井离乡,抛家舍业来到俺这儿宣传教门;你们能付出,愿为咱教门服务,愿为咱教门牺牲自己的利益,这一点点小忙,再不帮,还算是回回穆民吗?!再说了,这一点点小事情,搁咱手里,算个啥呀?!都是真主的慈悯。”

无独有偶。

现在邻坊的麦老伯也是如此。

麦老伯是传统的老中医。

农村人不那么讲究,身体上哪点不舒服,都会找村上的医生瞧瞧,啥病都有。所以,不能小瞧乡村的医生,他们个个都是全科,尤其是老中医,见多识广,临床经验丰富得很,医术精湛、老道。麦老伯就是这样一位乡村老中医。他熬制的膏药尤为出名,膏药配制的秘方是祖传的,对于医治疮脓等病疗效奇特,这不,杜师娘就是最好的例子。

杜师娘右肩膀上长了个皮脂腺囊肿。前几年在安徽那边工作的时候,曾经动过一次小手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不适的感觉,看起来那次手术还算是成功。不知道因为啥,今年夏季又复发了。开始她感觉有点疼,越往后越感觉到病情严重,我发现紧挨着曾经动过手术的地方,又冒出来个疙瘩,已经破头,像是在溃脓,急带她找麦老伯医治。

麦老伯上了年纪,早已关了自己的诊所,隐居在家。乡里乡亲都凭经验认他的医术,有病硬是找他。现在的这个社会最缺乏的就是信任,面对信任他的患者,他咋有好意思拒诊呐。有时候开好药方后,只能让病人到药店里补买在他那儿凑不齐的药品。

但自己熬制的膏药还是充足的。麦老伯用他熬制好的三张膏药治愈了杜师娘皮脂腺囊肿:“托靠主,里面的毒气都拔出来了,里面的脏东西也清洗干净了,又上了药,以后可能不会再复发了,都是托靠主的事儿,咱多求主吧!”麦老伯扶了扶鼻子上老花镜,一边用手纸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一边祈祷真主。

和往常一样,病虽然医治好了,却拒收分文。他常常说,为咱们的阿訇看病,是主给我的恩典呐。我早举有“乜贴”,不管哪里来的阿訇,只要来我这儿看病,都不能收钱。

一般般老回回非常看重自己的“乜贴”。对他们来说,举下的“乜贴”,就是自己私地下跟真主结下的约言,就是拍着胸脯对真主虔诚的许诺,就是自己在教门的旗帜下,庄严的承若,不变的誓言。

对于巴医生、麦老伯他们来说,免费为阿訇们提供免费医疗,就是自己对于教门的一份心意,对于真主的一份敬畏、一份虔诚,一份自己应尽的责任。责任是义务的,是免费的,他们是真诚的,并且常常引以为荣。

有时候,我们不能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乜贴”,对于阿訇的照顾,不拘多少,哪怕一块钱,一毛钱,一分钱,都是老穆斯林们沉甸甸的“乜贴”。

我们能用金钱的数额来计算和衡量真主的恩惠吗?!金钱只是来进行精准结算兑耶上实物交易的,它咋能准确地结算真主对于我们的恩惠呢?!它咋能够结算穆斯林同胞对阿訇们的这份爱呢?情感永远无法用金钱和实物的杠杆衡量,因为情感虽然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之上,却又永远超越物质基础。

当我反复掂量这份情意,这份恩德,这份对阿訇尊重与体谅,这份对阿訇的关心,这份爱护之后,感觉它很厚,很贴身、很贴心,暖暖的...

年12月10星期日

特别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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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shanyus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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